高维洲绘画师从江苏中国著名书画杰出家、书画理论家董欣宾先生。书法师从四川书画金石家铁堂(游丕承)先生。书画从传统入法,对中国书画本体有着深刻清酲的认识。在中国画的理论与创作中作了重大突破,在绘画作品的各种要素中,应用淋漓,大气磅礴,枝法纯熟,馥郁而酣美。构成了中国画的苍老、古朴、博大深远与庄严的人文气节。代表作品众多,其著作文集《飞越世界屋脊的人》由中国作家出版社出版。文集涵盖了长篇、短篇小说、报告文学、诗歌、散文、杂文、文学书画评论、论文等。代表作《南高原晨曦》收录在中国艺术大家作品集封首。其艺术人生载入《新中国书画家大词典》《世界书画家大词典》《中国名家词典》等。其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展出并获金银奖、中国百名书画家名人奖。中日名家交流展,作品被中国画院、人民大会堂等国内多家美术馆及美国、新加坡、日本、加拿大艺术馆收藏。作品入选四川文联出版的《邓小平诞辰100周年作品集》《北京艺术博览精品集》。代表巨幅之作,由攀枝花人民政府立(25米乘5米)的攀西艺术墙,中央电视一、四台作了专题报道。在黄山美术馆、广东东莞艺术中心举办书画展。作品被多家拍卖公司髙价拍卖,作品被北京大唐四季拍卖公司以40万和45万拍卖。
楚人在蜀由书家进军画坛
高维洲1951年8月23日生于湖北鄂州,属龙,他当飞行员在云海中漫游,不愧为天之骄子,能开飞机、能作书画、能写小说。在当下世俗的审美观念中,有很多人看“不明白”他的作品。当静心认真地看看,看懂并理解他艺术时,就发现他艺如其人、艺如人生的不为俗者媚的艺术风格。高维洲一米七五的个头,身板硬朗,步履稳健,思维敏捷,豪爽大气。他是一位颇有成就的画家,与众不同的是他是飞行员出身,其眼界、格局,自然与一般画家书法家不同,不论是画画、书法,还是写文艺随笔、创作小说,写散文,拉二胡,乃至饮酒作诗,均能高屋建瓴,别具一格。他的书画艺术,定位是一种文化式的,不同于旧传统在旧文化市俗层面上的简单开合,他的写画是髙度自律性的“中国画”。
1969年1月,高维洲选飞入伍,毕业于民航飞行学院。飞行及飞行管理经历43年,获中华全国总工会、国家计委授予科技进步与技术改造先进个人奖。在四川攀枝花文坛艺苑对高维洲都不陌生。他能诗善文、擅书画,好酒善论,有书坛豪饮客之誉。他是集飞行员、总工程师、品酒师、书法家、画家、作家、诗人于一身的通才。每每于对酒当歌、酒酣耳热之际,好发惊人之语,且敢于直言、铮言。
高维洲在书画艺术上的“狂”“傲”更是让人对他刮目相看。他能画,由书法家到画中国画,不仅缘于他的个性使然,还缘于他对艺术的狂热和痴迷。面对他的一幅幅“家园”水墨系列,让人深感震撼。仿佛是一曲金戈铁马的壮歌,是一首凝神屏息才能领悟的田园曲,处处传达着阳刚、壮美情结。大气、豪放、情真、意切而又独具匠心。高维洲对艺术的“狂傲”,正是当代书画艺术创作中所缺失的。
高维洲为人豪爽,以才气自负,功名自许,有燕赵侠士之风,玉树临风,确有“关西大汉”之体。军旅生涯使他的作品充满了激昂跌宕,不可一世的豪放气势。非“铜琵琶,铁绰板”不能渲泄其胸中块垒,能于剪红刻翠之外,屹然别立于另类艺术。看高维洲的画确实过瘾,从他为董欣宾先生的“蜀中第一大弟子”,足见他委实目中无人,狂得可以!但从艺术的追求上来看,他作品中流露出的这种“狂”、“傲”之气是非常难得的。高维洲很有“海上钓鳌客”的以虹霓为线,以明月为钩的气慨。
画得很辛苦的,并不一定出好画。画得很潇洒,也不一定是好画。但画的时候,心思如流水,激情如行云,有所用心,无所勉强的,认真刻苦而又轻轻松松的,却大致能出好画。画画的乐趣,其实就在于此,这就是高维洲在大热天,赤膊上阵,挥汗如雨地在纸上折腾的乐趣。对于书法、画画,高维洲就很有“脱衣据地,自视真虎”的架势。
高维洲的画有两个特点:一是取法乎简;二是着意于趣,简而不少,趣而不俗。董欣宾先生在给维洲示范画竹上题曰:“做朋友一人二人,做学问一点二点,画竹子一叶二叶,简而治繁为正法,以此教川中维洲大弟子。”又在一幅对联“维一言而吞九洲,高汉足下出大脉”上题曰“壬申初冬入川,得见维洲,且诚言而称师,爱豪壮云天,无穷情志,一言九鼎,许中华文化事业,故举手称蜀中第一大弟子,前程无量”,可见欣宾先生对他的器重与期望。
高维洲作画,欲画则画,兴尽即止,不强求,不马虎,看以粗头乱服,没有章法规矩,实则情溢于胸,豪气于云地冲破绘画上的“清规戒律”,在率真质朴的大写意中张扬和抒发自己的个性。高维洲是试图对“文人画传统”进行解读的“士大夫”画家。他用现代绘画观念和艺术手法来表现传统的中国画意境,表达出自己对“山水、花鸟”的理解。画面的用笔用墨做到了“恰到好处”,而要做到画面的“恰到好处”,靠的主要不是手,而是画家的一双眼睛,眼高才能手高,高维洲在这方面,自有其胜人一筹的地方。高维洲的长处是无论书法还是作画,先有才华的憧憬和壮怀激烈,放笔直下的直抒胸臆的追求,画意诗情效果显现。
在攀枝花书画界,高维洲由书家而进军画坛,用他的笔奏出了攀西大地的黄钟大吕。如果说,在这攀西大地的葱沃的绿野上,在绿翳苍苍的里面悸动着无限生机的话,那么,这悸动也正深藏在高维洲的书画艺术里。
长空翱翔,拨云见山
从高维洲的经历看到两个亮点:一是职业飞行员,业余创作,且是集作家,诗人书画于一身的通才;二是书画师从传统名师并成一个,作品不可复印的中国艺术大家。高维洲的书画作品,轰动京城内外,在业内引起强大反响,与这两点密不可分。因为是业余,他没有旧律陈窠,因为他是作家与诗人、飞行员,才有了他广博深度与前瞻高远视野,由于长期飞越云雨,才有他与一般画家不同的艺术语言。高维洲说:“圣贤之语不复述,古人之法不效法,写前人没有之书,画古人没有之水墨,我行我素,亦走自我之大方。”这种豪语来自他狂步蓝天、日行千里的非凡经历,豪情满怀,行云流水,灌笔墨于黑白,注雷巽于阴阳,另僻天地,独步毫间。
他师从董欣宾的绘画理论,但不拘于理论,在认识中国画本质特征内涵的同时,将笔墨语言,无限地发散式地向空间拓展,向时间伸延,向自然界叩问与叠加。使中国山水画有了《三远》以外的多维空间,极大丰富了中国画文化内涵与时代特征。高维洲黄钟大吕的山水是在叩问世界、宇宙、空间与人类的和谐本质,是自然界的永恒不灭的主题。这种人文关怀已不是新旧文人托物言志的个体特征了,他画的意义已远远超越了画的本身美学审视。他的大量作品,是现代文明与古老回归交触,是天地人,红色生命的礼赞,是色与光的重生,是人类多重元素集合与始发。一钓激起千层浪,在开合中交汇。他画作中透出重、拙、大的气魄,融入清新高雅的时代气息。以一种整体的浑然气象、气势感人,远视苍苍,近观茫茫,以满、密、繁、厚的多层迭加成为鲜明特点。其墨色叠加造成的密而不乱,在极繁密处再繁密,且繁密处不堵塞,并透出灵气,显出茫然而又淋漓,尽显山的气势神韵和空旷灵动。
他用大江东去的气势,挥洒恰到五色翰墨,写意人生沧海桑田,运用灵动线条之美,彰显合即开、开即合的哲学思想,举易象审视自然之美。线条灵动,点苔悠然,五法之墨色附于褐红浅绛,使之构成洪水横流与丘壑河岸墨树形成呼应,寥寥笔墨将一幅幅面表静谧,暗藏张力的沧海田野景象付之笔端。画之笔先,他对人生事态那种横竖分合定律的大彻大悟,感官认知与提炼,是他的思想和内涵。高维洲的作品构成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集结与涌动。整个画面在色块与水墨的流动,犹如一首首赞美诗娓娓道来生命的礼赞。画面中恰当的墨色形成的流动感,寓意于四季风雨年轮的人生哲理。这就是高维洲对生命伦理的彻悟。
不为俗者媚,实践与探索
高维州是飞行员、飞行领导干部,他还是作家、诗人,发表过长篇、中短篇小说,写过无数篇散文、杂文、评论与诗歌。他以谢赫的六法,以及董欣宾《六法生态论》《对偶范畴论》为主要依托,以书入画,以点写意,道出意抽象、境抽象、水墨抽象的洋洋大观。他的画在草、行、隶、篆中裂变,这种表现法则,不是当今中不中、西不西的画面复制与旧语言的切割式的时空段的再现,而是空间全方位的视觉,综合式的抽象图示,这种图示,是意与景、主体与客体的心灵叠加。当端着一杯清茶,面对着高维洲的作品,舒一长口,静下心来,仔细观看的时候,就会发现,黑墨与清水在这里相互撞击、渗透、融合,形成或分明或弥漫或强烈或柔和的幻化。粗粗细细长长短短的线条点画,构成了一幅幅点线面有机组合,就像热带雨林那么繁密无章而又井井有条的充满生机的实在、空灵的整体。当这些点线面与水墨的幻化叠加在一起,再加上那些飞天般飘忽的色彩来凑热闹的时候,一种新的效果、新的感觉、新的意境突然间出现在面前。高维州的无论色与墨都是在这样一种理念中运行,表达出中国人的哲学深度。它可使人感到苍茫,也使人震撼,让人思考,对人产生冲击。这就是高维州的画!
在这个无人不为名利忙的当下,以高维州的造诣与名望,稍微认真一点画一些照片,画一些碧秀的、低俗豪华的东东,就能换来大钱。但是他没有,或者说不做。衣食无忧只是一方面,艺术知己的坚定支持是他的精神力量。高维州自觉地以他的意志、性格、学识、艺术在进行实践与探索,力争有异于已经被铜臭腐化了的社会审美标准和世俗意识。就是让人们知道,画,还可以这样画!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画,这就是高维州的画!
在时代的召唤下,用一种强烈的反“腐”反“媚”反“俗”的意识,如同一杯杯七十六度的白酒,灌进了高门大嗓、性如烈火、特立独行的高维州的胸膛。他,只能画这样的画,必须画这样的画。否则,他就不是高维洲!
线条飞转,大咖气象
高维州山水画独具神采,妙造自然。其画不重一家一派而善于兼取,不求逼似自然而求超乎自然,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,去陈法而标新意,抒情志而尚笔趣,笔墨放逸,神采飞扬。昔宗炳志在林泉,作山水以“畅神”为指归,其画境界自高。所谓“望秋云,神飞扬,临春风,思浩荡"。可知画格关乎人格者也。高维州横跨多界,于文史哲艺融汇贯通,眼界自是不凡,故出手无论巨制小品,颇具大家气象。观其山水画,虽写自然之景而自裁新意,用笔活脱,点染勾皴,辄见机趣,可知其为善学者也。他笔墨灵动脱俗,构局宏伟,气势雄迈,笔墨豪逸,挥洒之际,俱见一股士气。高维州的书法也有极高境界,他从少年始,临遍诸碑法帖,历时几十载,有人说不下几十米的临池稿。在读懂古人以后,他认为:无论帖学与碑学,只是占有古人元素,不能复制古人墨迹。化古朽成己学,明理与明趣是书法的最髙境界,只有笔法服务心境变化,而心境又是学识沉积最后的肆放,这时书法才有意义。境能夺人、笔能夺境。画有境界是无声之诗,观他书画流连忘返。他书在画中,画在诗中,放胆无惧,表现的淋漓尽致。咏物言之,疏密、浓淡、虚实、阴阳,收放自如,到了法外有法,炉火纯青的崇高境界,其书画作品幅幅迥异,决不雷同,每幅水墨潇洒,线条飞转,惊天动地大气象,令人心旷神怡......
高维洲的艺术逐步从“融合”进入了“会通”的境界,用笔在书画天空飞翔,通过笔墨、线条、形色等载体表述自己对古典与现代,写实与写意,用水与用色,使画面摇曳多姿,充滿生机活力。他的藏敛峰茫,宠辱不惊的多种手法的探索,痛快淋漓,大气磅礴,技法多样。在用笔、用线、用墨、用水上具有独到之处,在主流画坛这个江湖,另辟出一条大贤隐于野高手在民间的大道。